不知不觉过了一夜,阳光越过树叶照进窗口,星星点点的洒在床上。
虚竹被阳光晃开了眼,迷迷糊糊的觉得那里不对,睡得地方香香的,却不是熟悉的檀香,床铺软软的,也不是平素睡惯的通铺苇席。
他觉得胳膊好重,像是有什么压在上面一样,转头看时,看到一个赤裸的女人睡在身边,正枕着他的胳膊,虚竹吓了一跳,想要逃开时女人却动了动,侧过脸来在他手臂上蹭了两下继续安然而睡。
他不敢动,怕吵醒了女人,脑子里飞速回忆昨天发生了什么。
是的,清露说中了丁施主……
丁老贼的药,求他帮忙解毒然后就……
就算是为了救人性命,淫戒确实也是犯了的。
虚竹一边念经赎罪,一边在床上找着自己的衣服。
他的衣裤……
本来都没有脱掉的,是自己后来干的兴起了自己脱掉的。
阿弥陀佛,阿弥陀佛。
他一边念着,一边用左手颤颤巍巍的想给自己穿上衣裤,这才发现昨天坏事或者救人的那条东西正大喇喇的立着,吓的他赶紧用衣服盖住了。
早晨的时候确实鸡巴很容易立起来,虚竹知道这是常有的事情,但此时旁边睡着女人就觉得非常尴尬,尤其昨天这条鸡巴还在她身体里戳干过……
想到这个,虚竹觉得自己的鸡巴更硬了。
在过去的日子里,虚竹遇到晨勃通常都是等鸡巴自己软下去的,他自幼出家,无甚邪念,连自己搓弄都未曾做过,反正僧袍宽大,寺里也没有那么无聊的人专盯着人裤裆看的,佛门清净,念一半经通常也就没事了。
可今天,都已经念了不知几遍经,也不知换了几种经文,那立着的东西依旧像铁块一样消不下去。
这可怎么办?
虚竹没有意识到是有外物刺激,只是以往常经验推断,还以为自己是有了什么病症或是中了什么残毒。
毕竟有了性经验,他挡着鸡巴的手不觉握住了鸡巴上下搓动,粗布僧袍迭着厚重的补丁,斑斑驳驳的,擦在龟头上带来异样的感觉,让他不由低吟出声。
他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,以为自己真的中了什么邪,忙停住了手上的动作。
虚竹正惊慌,右手突然一轻,转头看到秦婉已经滚到了旁边,趴在床上,阳光照在她白嫩的背脊上几乎能反出光来,两团圆润的臀肉上还留着淡红的指印。
虚竹脸上一红,鸡巴扯的更加硬挺。
女人双腿微开,露出腿心些许红肉来,腿根隐秘的地方还糊着些已经凝固了的白。
这场景他不该看的,虚竹转过头,却想起了昨夜秦婉说帮他把鸡巴弄软的事情来,确实被她那样套住了,等他再拔出鸡巴的时候也是软了。
要……试试吗?
虚竹觉得自己一定是着了魔,双手不受控的将女人转正了身子,分开双腿来,他看着腿心的红肉,用指头碰了碰。
女人受了刺激,像是想合上腿却被他夹在中间并拢不得。
他不敢多看那惑人心魄的红,转过头去,用手扶着鸡巴在女人腿心顶着,但就是死活插不进去。
他没有自己插入过那地方,昨夜秦婉把他的鸡巴吃下去的之后他根本没有拔出来,直到射出精液后软了才自己滑了出来,这不敢看的情况下,他只是胡乱戳着,却始终没有找到入口。
就算是睡得再死,花户被人一直戳着也不太舒服,秦婉终究是被戳醒了,感觉有龟头顶着花户前面更窄小的细口磨蹭着想要侵入简直傻了眼,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。
“那里是尿口,进不去的!”